痛快快醉过这一场,再昏睡个日,保管醒来之后惆怅能消大半。
坐稳这个想法,她就不急着劝他了。
自己拈了一盅,起身走到栏杆处,望着底下巷子里往来的行人,直看了半晌。
待第二道雷轰下来,她觉得必须要回了。
这一回身,差点倒在司马瞻身上。
她抚了抚心口:“殿下怎么走路都没动静?”
“是大人看得入神。”
……
司马瞻挪了两步,与她并肩凭栏。
脚下确实有些凌乱,眼见着比方才又醉了两三分。
易禾今日自己出门,若一会儿遇上大雨,倒是不好回去。
因而又请了一回辞。
司马瞻没说应不应,只抬头望了望四下的天光。
“来不及了,这雨不等大人到巷子,恐怕就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