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别动,你恐怕是破羊水了。”
这段时间他也看过不少关于生产的书,自然知道羊水破了意味着什么。
“不是血吧?”夜澜倾又问。
“不是,不是,是羊水。”封北脑子嗡嗡作响,呼吸也有些急促,感觉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慌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在心里背了好几条军规军训才彻底静下心来。
夜澜倾同样也在做深呼吸,平复着自己那颗疯狂跳动不安的心。
故而站在那里没动,但羊水还在流。
封北呼出一口气:“你别动,我慢慢抱你上床。”
说着一把将其打横抱起,随后走的相当稳当,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给放在床上。
自责和内疚此刻一直盘旋在他心头,让他几度红了眼眶。
“你给我把裤子脱掉,现在哭有什么用,你是个男人,哭什么哭。”夜澜倾实在没忍住,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封北使劲瞪了瞪眼睛:“我没哭,现在就脱裤子吗?”
“嗯。”夜澜倾淡淡应道,她开始调节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
咚咚咚的心脏跳动,让她感觉像是有人在捶她脑壳一样,躺下听心跳的动静更加响。
就在这时,被夜澜倾喊的绵绵,也不情愿的从楼上下来了,在得知妈妈要生时,小姑娘惊愣一瞬,啥也没说便跑走了。
没一会,封书琴和王翠花就一前一后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