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看你投胎长不长眼。”

    其实,长公主久不在修真殿宴饮。

    这一次一来为塞个人到李慎府里,算个小局。

    最主要,她思念牧之,从前牧之常来修真殿陪她,那是她最快活的日子。

    如今繁华热闹依旧,连院中的庭台与树木都还是的没变。

    然,故人不再。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

    李慎一乘小轿将女子抬回王府,答应封她为贵妾,但一时没来及做出文书。

    她的出身无人过问,只知道是长公主的人就够了。

    女孩子名袁真,与珍娘的“珍”重音了,按礼该避讳,李慎却说无碍。

    等于这女子刚进门就给了王妃一个难堪。

    且她虽年轻,行事却波澜不惊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

    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该有的礼节她丝毫不少不错,带着一种亲近不得的高傲。

    嬷嬷和夏雨都认为她对王妃存着不敬,又挑不出理。

    李慎照例晚间谁也不陪,有时独睡松鹤堂有时睡厢房。

    这夜,他才翻个身,朦胧间一个软乎乎的热身子贴上来,一双玉臂搂住他的脖颈。

    “谁?!”李慎睡意瞬间清醒,翻身起来。

    进来个下人点了灯烛,却见袁真撑着一条雪白的膀子,嘲讽似的笑问,“哟,这就吓到了?一个爷们家能被奴家吃了不成?”

    她的脸粉嫩嫩,眼神拉丝似的,任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熄灯滚出去关上门。”袁真吩咐。

    一双妙目眨也不眨把李慎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目光悠忽折回停在他身上某个地方。

    李慎吞了吞口水,下人真就按她所说,吹熄了灯烛退出房去。

    袁真一拉李慎衣襟,翻身坐他身上,俯视着他,“爷真能熬,把我抬回家做什么呢?”

    两人一夜旖旎,更比瑛娘在时不同。

    瑛娘虽是奴婢出身,做为却和妻子差不多,床上时多是娇羞的。

    袁真只按自己意思来,不由李慎不从着她。

    别有一番新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