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一双深井般的眼睛望着他。

    大胆放肆,却很过瘾。

    她的伤没好,略碰就会出血,她浑然不知似的。

    “是爷不好,上次下手重了。”

    “那下次轻点。”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说,并非刻意,只是这种姿态离得太近。

    “爷许你不再伺候旁人,你好好养伤,出了这里,我抬你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