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低着头的,听我这么干脆拒绝了他,抬头目光像麦芒铺洒过来,令人浑身刺痒发毛。

    我本该起了警觉,他那时已恨起我来。

    只是他一向胆小,我没在意。

    谁料到他人品会低劣到毫无底线了呢?

    谁又料得到他胆小不敢自尽,却有胆子叫别人代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