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笃定李珺不会背叛自己,更确定以太师和李珩的德行,压根不敢兵行险着。

    此举虽是赌,却也十拿九稳。

    公主接过兵符后,李瑕开玩笑地说,“皇姐若是男子,这兵符我可不敢给你。”

    他不但了解李珩,也了解李珺。

    见李珺看着自己的眼神惊讶不已,他又笑道,“姐姐若是男子,我压根走不到今天。”

    杀入京城!李珺一笑,她若是男子,定然不愿如此苟活。

    要么死个痛快,要么活得畅快淋漓。

    这活死人墓,她可不愿住。

    李珩伸手去接兵符,李珺紧紧捏住兵符一角,好半天才松开了手。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李珩,李珩沉浸在白得一支军队的欢喜中,没注意到姐姐的异样。

    他已全然相信了姐姐。

    之后公主住了两个多月,两人不再玩闹取乐,没人知道两人每天商量些什么。

    她来时尚是冬天,春天来时,公主启程离开,四皇子已恢复了从前飞扬的神采。

    归山一直沉吟,看向公主时便觉公主有没说出的话。

    她嘴巴那么严实,若是和自己无关,她大可不必把这件事告诉自己。

    完全可以说自己就是出去游历大好河山。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此事与自己有关。

    公主吁了口气,“是有事,得委屈你。”

    “恐怕你短时间内要被贬斥,一时无法再出任任何官职。”公主说罢看着归山

    她取得了李珩的信任,却一直没有取得外祖的信任。

    归山此时尚在内阁,这是他许久以来的心愿。

    以他的个性,不会让太师好受,就如个钉子扎在外祖心头。

    不用些手段,唱上一出苦肉计怕是过不了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