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抬脚就踹,一边踹一边骂道:“你个杂草的,你扯几个挂几个,现在在身边又养了一个更骚的,我说过什么吗?

    我不就是想尝一口新鲜的,你还敢对我下黑手?”

    绿头新郎不停地惨叫着,却盯着唐河,大叫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啊!”

    唐河脸都绿了。

    京师这么大,怎么轮到自己就变得这么小了呢?

    断腿的和昏迷的,居然能在同一楼层碰到。

    唐河赶紧抱着菲菲的腰往后拖。

    菲菲愤怒的蹬着腿,像愤怒的虎小妹。

    唐河赶紧叫道:“下黑手的不是他!”

    “啊?”

    菲菲一愣,然后突一窜,在绿头新郎的断腿处又踹了一脚。

    “不是他也活该,都怪他!”

    唐河赶紧把菲菲拽走了。

    严晶哭得格外伤心,跑出去叫医院。

    不过,唐河分明在她的哭意中,看到了几分笑意。

    这个大兴安岭山村里走出来的第一骚,茶功是越来越深厚了啊。

    这辈子她的生活轨迹因为自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过以她的功力进境来看,多少日之后,想必日子会比上辈子更好吧。

    衷心地祝福她,好歹她不坑穷人不是。

    菲菲带着浓浓的怨念,把唐河他们送上了火车。

    唐河看着车窗外,迈着一双大长腿,一边跑一边挥手跟他们再见的菲菲,心里也挺复杂的。

    这一别,怕是以后想见面都没有机会喽。

    火车一直驶出了京城,唐河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向杜立秋问道:“在宾馆的时候,不是有三个鬼子那边的顶级演员把你勾走了吗?”

    杜立秋说:“啊,是啊,长得贼漂亮,贼特么的骚,真要是扯个犊子,指定老带劲儿了。”

    “那你咋没扯?”唐河问道。

    杜立秋说:“没啊,她们看着就不对劲儿?”

    “哪不对劲儿?”

    “我不道啊,反正就是感觉她们没真想跟我扯犊子。

    都不想跟我扯犊子,我还跟她们扯啥呀,我又不缺这个!”

    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