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温浅拦了辆出租车,十分钟后到了之前她买药的那家中药铺。
药铺内有写方子的纸笔,温浅在纸上写了一个药材清单给老板。
老板按照清单全部包好,装进一个大袋子里。
“姑娘,你拿好。”
“谢谢。”
出了药铺门口,温浅拿出手机叫网约车。
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单。
中午还是响晴的天,下午就飘过来厚重的乌云,这会儿天黑沉沉的,一颗豆大的雨珠滴落在温浅脚边。
紧接着,大颗大颗的雨珠噼里啪啦往地上砸,也砸到了温浅身上。
眨眼间路面全都湿了,雨还越下越大,好似在生气一样,要把所有的脾气都给发泄出来。
温浅干脆放弃了等网约车,抱着药袋子徒步往大路那边走,幸亏药袋子是防水的。
她不疾不徐的走着,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微微抬起脸,让雨水落在脸上。
灼热和冰冷交融,从脸上淌下。
温浅心想这样就算被人看见,也不会有人怀疑她脸上的是水还是泪吧。
到了外面,大马路上的出租车一辆接着一辆驶过,但都有人坐。
温浅就沿着人行路慢吞吞走着。
纤细单薄的身影在一群匆匆跑过的行人当中,显得格外的柔弱可怜。
盛雁回眉头紧紧皱着,看她没有要打车的意思,一脚油门开到她身边。
温浅浑然没有发现,直到她被一股大力抓住,推着往路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