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地下室,阿毅带着几个人在那里看着她。
蒋听澜戴上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跟着盛雁回进了地下室。
印象中高贵典雅的女人,此刻伤痕累累的挂在墙上。
双手被箍在铁箍中,耷拉着脑袋,头发凌乱。
“你挺狠啊。”蒋听澜揶揄。
盛雁回淡淡道:“比起她对浅浅做的,我这算客气了。”
听见声音,薄曦月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一颗泪珠挂在鼻尖上。
她看到盛雁回顿时激动的哭喊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了那个女人你把我打成这样,盛雁回,我恨你,我恨你。”
盛雁回在她面前站定,唇角勾起残忍的冷笑。
“你最好祈祷浅浅没事,如果浅浅有什么不测,你会知道,我也能变成魔鬼,你要遭受的会比现在多的多。”
“我不信,你真敢杀我吗?你要是杀了我,你也别想活,你别忘了,你体内的毒只有我有解药。”
“浅浅若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薄曦月不可思议地摇头:“疯了,你真是疯了。”
离开地下室,盛雁回有些讨好地揽住蒋听澜肩膀。
“现在知道了吧,我爱的人只有浅浅,能不能帮忙求求情,别让我和浅浅离婚。”
蒋听澜实话实说:“求情你就别想了,温暖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不可能同意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蒋听澜话锋一转。
盛雁回急忙问:“什么办法?”
“我先不回去,拖两天,等温暖没那么大气了,就不会强迫你和小浅离婚了。”
“这样行吗?”
盛雁回觉得温暖不是那么宽容的人。
蒋听澜打包票:“相信我,肯定行。”
晚上蒋听澜没有回去,温暖给他发消息,问他盛雁回同意签离婚协议书了没有。
蒋听澜回复还没有。
他成功被老婆嫌弃了一顿,说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废物。
蒋总欲哭无泪,他夹在老婆和兄弟之间受夹板气,真是太难了,他宁可上战场打仗去。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