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阶层帮忙管理,而对于这些积极分子的审查却又几近于无,以至于大量的旧地主、旧官绅、旧苗人头目混了进来。”
“对于底层的苗兵,大部分还是依靠苗人出身的将领统辖,这些苗人将领大半出自草堂会,本身就是有一定的威望和实力的苗人头目,否则也不可能在草堂会时期组织起苗人起义,这群人,既是受压迫者和受剥削者,但同时也容易转变为压迫者和剥削者。”
“贵州根据地面对巨大的外部军事压力,过分倾向于统战中高层的苗人头目甚至是土司,对于底层的政工工作和思想教育是处于基本放任的状态,底层的群众百姓、军卒苗兵没有从红营这里获得实利,看不到获取更美好生活的希望,民族矛盾爆发之时,自然而然的也就只会跟着他们熟悉的领导者走了。”
侯俊铖轻轻一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来:“还是那句话,眼里只关注帝王将相,就会被百姓群众狠狠扇一巴掌,北方给我们送来一个白莲教,西南给我们来了一次大分裂,说到底,都是因为这种错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