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秦方礼交出药方;也能以秦方礼的性命为筹码,反过来胁迫秦家姐弟就范。
无论他采用哪种手段,似乎都胜券在握。
或许,他当初迎娶秦念淑,并非是看中她的身份,而是觊觎阳春门的药方,这场婚姻从一开始便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
“你是怀疑阳春门真有这等丹药?可是小挽,秦方礼若真的……” 陈叔刚开口,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挽打断。
“我不觉得秦方礼有,至少他现在没有。”
江挽语气笃定,眼神中透着犀利,“以秦家那菩萨般的善良心肠,若真有如此神药,断不会藏着掖着,肯定早就拿出来造福百姓了。”
“洵儿知道秦家的事儿?” 江挽又问道。
“应当还不知情。” 陈叔如实回答。
秦方礼失踪一事,在尚未发酵之时,就被暮商宗压了下来。
所以江湖上的知情者,并不多。
“那先瞒着他。” 江挽果断说道。
弟子大会还有三日便要举行,江洵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分心,否则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不过,抛开阳春门被围困的事情不谈,秦家人她却无法坐视不管。
无论是秦方礼还是秦家姐弟,她都不可能置之不理。
她要跟萧旻抢时间。
可如今她能调动的人手极为有限,傅霖那边至今没有确切消息,她惹出的麻烦,必须由她自己追查到底。
而且在邱漓那丫头待在鸣蜩山期间,也得有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危。
“陈叔…… 要不您直接杀了我吧。”
江挽满脸无奈,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情绪吐槽着。
毕竟,只要人死了,所有的困难就都一了百了了。
恰在此时,一只木鸽扑扇着翅膀从头顶飞来,稳稳地落在了茶壶旁,歪着圆鼓鼓的脑袋看向江挽。
“你说,这来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江挽盯着木鸽,眼中满是犹豫,迟迟没有伸手去碰它。
陈叔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行吧。” 江挽极不情愿地抬起手,解下木鸽腿上的小纸条。
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