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嚎的池子里的鱼都扑腾一声游走了。
祁三闻言撇了撇嘴,满脸不服气地反驳道:“你这丫头,往后少在大哥跟前儿告状!”
“那你倒是少欺负我五哥啊。”
见两人坚持不下,祁三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我让他少跟官场那群人来往,专心打理阁中事宜便好,可他偏偏不听劝,你说他是不是该揍!”
冬苓一听这话,觉得他们三哥说的十分在理啊!
朝堂之事复杂多变,一不小心就可能惹祸上身。
而谢淮之入朝堂,跟那兔子进了狼窝有啥区别?
“有区别!!”邱漓眨着眼睛看着姐姐,大声说道。
邱沄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追问道:“哦?有什么区别?”
说话间,伸手将邱漓鬓角旁几缕调皮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
邱漓先是羞涩地笑了笑,而后看向不远处的坞面,轻声道:“最大的区别便是我原来可以是自由的。”
“阿姐你知道吗?青州有座献岁山,山上有个种着银杏树的小院子,院儿里的人都待我很好!”说到此处,邱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他们和嬷嬷不一样,不是因为我聪明才待我好,而是因为我是邱漓,我可以只是邱漓。”
“哦,对了!我在鸣蜩山的时候认识个奶奶,那奶奶也待我极好,等过两天,我定要带阿姐去探望一下奶奶。”
邱沄始终面带微笑倾听着妹妹的讲述,不时插上一两句话表示回应,但更多的时候是当一名倾听者。
“小展怎么不说话?”邱漓看着坐在一旁专心画画的小公子。
听到邱漓的问话,展洄手中的画笔稍稍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眸望向邱漓,微微一笑回答道:“你说你的,我在听。”
“好哦,欸我刚刚说到哪儿了来着?”邱漓顿了顿,皱起眉头回想着。
“说到你这个月为何没往家中寄信!小兔崽子少给我岔开话题!”林笑君气的翻了个白眼。
真是给自己养了个仇人出来,怎得别人家的孩子就那么听话,他们家这个就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呢。
傅霖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