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情况、分地点、分时间。”
江洵可以是三阁的弟子、可以是秦在锦的兄弟、还可以是赵玉洲的兄长。
需要利用之时,自然可以是棋子。
若不需要之时,当个乖乖徒弟也没有不可以。
“没有否认,就是咯。”
傅霖盯着眼前的江挽,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他早就知道,江挽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对江洵好。
想来有些谋划,或许在收江洵为徒的那日起,便已经埋下了种子。
面对傅霖如此直白的质问,江挽丝毫没有想要辩驳或者掩饰的意思。
只见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头顶上方那片四四方方的天空。
此时,正好有两只小巧玲珑的麻雀正在屋檐之上欢快地跳跃着,似乎在寻找食物充饥。
它们先是一同蹦跳到一块瓦片前面,紧接着其中一只向左跳开,另一只则向右跳去。
最后,这两只小麻雀又如约而至般一先一后地迅速消失在了江挽的视野范围之内。
“你大可不必费尽心思地试图揣测我心中所想。假如真有那一天,你认为江洵会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呢,还是义无反顾地投靠于你?”
江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傅霖的双眼,冷冷说道。
江洵其实是一个极其重情之人,但凡是走到他心里的人,他都会全心全意的捧着、敬着、让着。
可事情有轻重缓急,人亦有三六九等。
江洵是对傅霖心生好感,这么点喜爱远远不及她多年来的教导和付出。
傅霖如今问的这番话,确实还不太够格。
他一没身份,二没立场。
倘若是秦在锦来问,江挽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同他闲聊几句。
可傅霖,江挽突然笑了。
“你在质问于我之前,何妨不先扪心自问一下,你又把江洵当什么了?是在温如玉那碰了壁所以来我洵儿这找找面子?真是个三心二意的胆小鬼。”
面对这番话语,傅霖陷入了沉默。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说多了怕伤人孩子的心。
“傅钺,珍惜眼前人。”
傅霖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