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非常好用，顺口就说了出来，“而且，人家凌师兄是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才送的画。”
“天啊！月儿的面子真大！”姜淑歆再次感慨。
其他人听说凌思昱愿意为楚月送出画作，震惊的同时面上表情各异。
惠亲王妃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楚月，又看了一眼凌思昱，眼神略带暧昧。
秦夫人则不住地皱眉，瞧着凌思昱的目光都变得不好。她对这凭空出现的竞争对手实在没有好感，对梦中没有这段预警感觉很不安。
“多谢师兄！只是，这礼物太贵重了，不合适放这里送。”楚月朝凌思昱郑重地道谢，“其实师兄心意到就行了。”
见凌思昱还要坚持，楚月灵光一闪，“不如这样吧，我这里正好有一些扇子，凌师兄给他们现场题字如何？我想，大家一定也非常喜欢凌师兄的题字。”
凌思昱身为夏国名人，就好比现代的明星，深受闺秀们喜爱，他在现场签名，一定可以引起轰动。
“这个主意不错。”凌思昱微笑颔首，“就这么定了。”
“月儿，你是不是可以让芮儿也来题字？”秦夫人生怕凌思昱抢了秦芮风头，悄悄给楚月出主意，“或者，让他舞个剑也行。”
楚月:……
秦芮:……
“夫人，不用了。秦大哥算东家，哪里好舞剑取乐。”楚月觉得秦夫人一定是被刺激到了，才会想出这么个奇葩的主意。
让东家送礼还说得过去，让东家当众表演节目就有点一言难尽了。主要还是因为秦芮是打仗的将军，不是表演的伶人。
“可是，他……凌右相却当众表演题字。”秦夫人在楚月和秦芮面前小声地说着，只希望能劝说他二人，让秦芮增加一些活动。
楚月扶额。题字算表演吗？
“夫人，秦大哥和我的关系不一样。凌右相比不了。”
“对，我和月儿的关系，岂是他能比的？”秦芮对楚月这句话颇感欣慰，“我是月儿的未婚夫，岂可自降身份与他相比？”
秦芮原本对于凌思昱的作为很是不悦，如今听楚月这么一说，胸中那股火气终于慢慢消了下去。
对，他和楚月的关系不一样，也算是东家，和那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