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可是螭龙剑是他的，他也是他的，他为什么不理自己，是因为上次吵架吗？
一个剑客爱惜自己的剑也有错吗？
感受到他的目光，顾景川用手撑住下巴，坐在窗前，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西门吹雪从后背注视着他，他第一次感受到无奈是因为一只灵。
此时此刻，他只能默默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少年白的的头发，和里面夹杂的几缕金发。
黑白交错的长袍上面绣着一个剑炉，他猜想应该是这个炉子炼出了螭龙剑。
少年身姿纤长，骨架或许比一般男子要小一些，但是绝不虚弱。劲瘦的身体仿佛潜藏着无数的力量。
西门吹雪可惜这时候看不到少年的眼睛。那是一双比琥珀还要美上无数倍的眼睛，那是一双世界上最美的琉璃还要透亮一些的金色眼睛。
于是他只能被迫找话题。
“你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刚见到他时直到脖颈处，现在已经到了肩胛骨那里了。
他尝试过帮他梳头，可是他躲进了剑里面。
无人应答，西门吹雪又接着说道：“你今日没有穿披风。”毕竟没有看到肩膀上那两条栩栩如生的小龙。
刚得到他时西门吹雪检查过了，那两条小龙是长在披风上面的，看起来很威风。
顾景川照旧看着窗外。他这一世已经给系统打过招呼了，绑定东方曜螭龙剑皮肤的时候他不想当话唠，系统倒也成全了他。
见他不理自己，西门吹雪不由有些好奇，这窗外的景色便这般好看不成。
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西门吹雪感觉自己有些变了。他以前不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他可以一直待在万梅山庄不出门。
可是他觉得自己又好像没有变。他是为了剑才改变的，为了剑产生的变化不算变化。
“你在看什么？”西门吹雪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出去。
一片瓦色映入眼帘。只有上面偶尔出现的一些青苔值得一看。
西门吹雪：……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让他有说不出话的感觉。
一个是陆小凤，一个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