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顾景川发现姬无双侧趴着睡着了。平时锐利的眉眼舒展着，倒是少了几分威严。
吩咐人去准备药膳之后，就动手给人换药。
“川宝？”姬无双侧头只看到洁白的衣袍和上面银线绣好的山水纹样。
“教主，我给你换药。”顾景川看着被羊肠线缝合好的皮肤说道。
“好。”姬无双心中一暖。
他们二人平日里从不让人贴身伺候，川宝倒是第一个。
顺着被缝合的地方滴了几滴灵泉水，顾景川又在伤口上抹上一些药膏，这才给他缠上纱布。
姬无双只感觉背上很轻松一点儿都不痛。
“川宝，扶我起来。”这样趴在床上比他平时处理教务还要累。
“是。”顾景川将人扶起来坐好。
感受到他的力道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姬无双只觉得心中欣喜。只要是不致命的伤于他而言都是小伤。毕竟他平时用刀自己割的伤口都比这难受。
只是，他更想和川宝亲近。
“教主，你这里我也给你上一些药吧？”顾景川看着他手臂上的刀疤说道。
也不知道教主这里的刀疤是怎么来的，上面旧伤叠加着新伤。
“川宝，我有时候心中的情绪无处发泄，只能通过这种方法让自己快活。所以每个月有几天，我和姬双双都会消失在密室当中。”
顾景川不知道自己该先惊讶于姬无双自残，还是先惊讶他把密室的事情告诉自己。
“川宝，你是我在教中最信任的人。”姬无双盯着顾景川圆溜溜的杏眼说道。川宝长得不像传统的异族人，没有深邃的眉眼，也没有高耸的鼻梁。他的眉眼是圆润的，鼻子嘴巴是精致小巧的。
“我不会辜负教主的信任的。”他从小不爱称属下，总感觉这样称呼低人一等。虽然他本来就低人一等，可是两个教主也惯着他，从未揪过他的礼。
“好！”姬无双眉眼带笑心中很愉悦。握着顾景川的手臂站起来之后，这才说道，“川宝给我穿衣吧？”
顾景川看向衣柜里厚重的祭祀服，只给姬无双穿了一件轻薄玄红相间的长袍，免得伤到他的伤口。
两位教主的衣服都很华丽，颜色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