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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回来也说不定。
人心远比那药性复杂,对了你今天的课业可做了?”
菖蒲突然转头看向了那面上满是感怀神伤之色的少年。
“嗯………啊……我这就开始,别催了,别催了。”
杜仲的神色瞬间慌张了起来,他双手一撑凳子,随后卷起桌面上的笔和纸,找了个远离菖蒲的地方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建安十六年的雪并没有上一年的那么大,到了一月底也就消停了,随后只剩下了悉悉索索夹杂在冰冷雨水之中细小雪花。
雪才开始化,那街道边的柳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在自己的枝丫上点上了星星点点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