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跟着家里面上山打猎,练得一手好弓术,换上了军弓之后更是如虎添翼。
现在被上官叫走,回来的时候估计就要改名了,到时候这一批过来的祝家村人可就只剩下他祝六郎一个人顶着这贱名了。
即使周围没人在这方面嚼舌根,但是这种同一个村子里面的大家都混出了头,而他还一事无成的情况还是让他感到了一股莫大的压力。
尤其是不久之后上官要带他们去梁城见大世面,后面还要去边境建功立业,走之前他们是要回乡里将种留下,同时拜别父母的。
到时候回去了,乡里面问起来为什么就他祝六郎没有披坚持锐,没有和一起出去的兄弟们一起得了名字,他一想就感觉内心臊的慌。
此刻这白尾狼就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青年抬头环视一圈,看见了那些个同样在眼中泛着红光的同僚们,显而易见的,大家都有这个打算。
这里留下的甲士除去祝跃之外只有一个从土匪诏安的汉子,对方生的高大,持一长槊就好像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器。
当初他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祝六郎看见对方披着甲手持那长槊直接冲入了敌阵之中,他身高手长,槊也用的是马槊的规格,整个人就好像一架战车一样。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都极度的渴望着建功,而即使是甲士们也是渴望的,只是这种渴望要稍微收敛一点。
“好,到时候你站我左边。”祝跃检查了一下包裹之中用来包扎和调味的醋布,拍了拍这个有干劲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