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不难对付，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故意逃走害了十方和白云法师！”
“咳咳，这些咳咳都是人性”白云法师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先前发生的一切太快太危急他没有多想本能的就做了。
见十方双眼通红满含泪水，白云法师又咳嗽了一声，再次吐出一口血，脸色反倒好了起来，他浅笑着摸了摸十方小和尚的光头，慈祥的说道：“十方，记住今天的事，以后为师不在了，你自己一个人不要太过好心，遇到求助的人，多想想自己。”很难说白云法师到底有没有后悔答应帮宁采臣救人，但现在想来他和当初的燕赤霞一样，终于意识到人性有时候也会害人。
“师父”白云法师的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回光返照，十方小和尚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的握着自己师父的双手，感受到手里的手怎么都捂不热，十方小和尚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师父，我记下了。”
“唉！”燕赤霞比白云法师醒的还早，一直都在调息恢复伤势，虽然他一直闭着眼睛，但耳朵并没有堵起来，所有事情都看听得清清楚楚。
“何必呢。”燕赤霞不明白为何宁采臣他们明知他们现在被困在黑山老妖的鬼蜮之中，不消灭黑山老妖根本就离不开，还非要背叛这么一下。
若是问如意的话，如意会告诉燕赤霞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