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当许山冷笑着说完这些后,现场的锦衣卫,忍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在蜀郡混了那么多年,何曾见过如此刚猛、凶残之辈?

    “你们要替他报仇吗?”

    下马的许山,继续追问道。

    听到这话,冯坤的狗腿子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开什么玩笑,自家大人,都在对方手里称不到一招。自己去报仇?

    送死吗?

    “不报仇堵在这里做什么?”

    “找死吗?”

    “啊?”

    ‘哗啦啦。’

    听到这话,堵在门口的数十名锦衣卫,纷纷如同惊弓之鸟般避让开来。

    “接手整个镇抚司。”

    “先把马大人他们安顿好。”

    “动作快一点。”

    “听冯大人这话外之音,应该请了外援。”

    “待会儿,我们得好好招待、招待。”

    “让他们‘宾至如归’!”

    “哈哈。”

    “是。”

    只有从京城来的众人,才知道‘宾至如归’,到底是什么梗。

    那可是悬于督查司诏狱正门外的‘字画’。

    虽然看着像‘妇女之宝’,可那里实打实的招呼过,多名一品、二品大员!

    生怕惹祸上身的马建等文官,第一时间冲进了镇抚司。

    随许山一起来的众锦衣卫,有条不紊的搬卸着物品。

    没人因身处在险地、又遭威胁,而有任何恐慌。

    反而,有说有笑!

    “多来点啊!”

    “可别就来十个,不够兄弟们分吗。”

    “他们这是来寻仇吗?妥妥的送军功啊!”

    “叛军围京时,我跟着乌大人他们在城内平乱,没捞着外面的功劳。”

    “今个各位兄弟,给我刘某人一个面子,少杀两个,让我来。”

    “瞧把你能耐的。”

    “我们都不一定捞得住。”

    “哈哈。”

    众兄弟们的对话声、大笑声,让贴墙站的本地锦衣卫们,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