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在东南,二伯娘跟着庄二伯在东北,宗桓哥一家三口在南边,宗庚哥一个人在西北,这天南海北的,他们竟然全都回来。

    “是啊,一是来给你送嫁,另外,也是趁此机会,回来看看老首长。”

    孟祁宁咬着下唇,感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如今只听周爷爷说来的人,都比庭松哥和邵安哥结婚时来的人多。

    周庭桉一边为宁宁高兴,一边也有些头疼。

    “怎么了?”

    孟祁平觑到庭桉眼神中的复杂,见长辈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小声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到时候接亲,可能要费一番功夫。”

    孟祁平心下了然。

    “他们不也是你的哥哥吗?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周庭桉一副你不懂的样子看孟祁平。

    “大哥,如果我娶的不是宁宁,他们估计不会回来。”

    孟祁平:……

    行吧,这一句话,把地位高低尽数道尽了。

    “也是我沾了宁宁的光,我大哥和邵安哥结婚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的排场。”

    说到这,周庭桉还有些洋洋得意。

    这就是妻子娶的好啊,自己也跟着水涨船高。

    见庭桉丝毫没有被宁宁压一头的不开心,孟祁平好笑之余,也有些欣慰。

    婚嫁方面,世人大多觉得,应该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仿佛女同志门第比男同志高,就会被人戳脊梁骨似得。

    还好庭桉没有这么多世俗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