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孟鹤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孟祁玉这时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捂着嘴巴坐在三嫂旁边,一声都不敢吭。
“小玉想给你们做衣服,宁宁觉得庭桉都是买成衣穿,想要拜托小玉给庭桉做一套,又没有庭桉的尺寸,不是宁宁来量尺寸,难不成还让我给他量?我和弟妹小玉都在院子里,你们大惊小怪些什么?”
江水华关键时候站出来,把事情简单的说一遍。
“为什么要脱衣服量?”
孟鹤清碍于大嫂的威严,不甘不愿的小声嘀咕一句。
“大冬天的量尺寸,不脱衣服怎么量?再说了,庭桉换衣服的时候宁宁又不在房间里,两个人就量个尺寸,你看看你们!”
江水华把孟家的男人们瞪一遍。
已婚男同志谁没被媳妇量过尺寸,那其中的夫妻情趣懂得都懂,宁宁和庭桉还没结婚呢,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能等我们下班,我来给庭桉量?”
孟祁平看向庭桉的眼神依旧不善。
“行了行了,量都量过了,衣服都做出来了,八百年前的事还拿出来说,你们肚量就这么窄?”
这和肚量有什么关系?
孟祁平兄弟三个有些不服气,可又不敢反驳妈妈/大伯娘,只能怏怏的忍了。
见哥哥们偃旗息鼓,孟祁宁扭头,有些凶狠的瞪一眼小玉。
小玉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求姐姐原谅。
孟祁宁看了她一会,无奈一笑,看在她辛苦做衣服的份上,放过她了。
见姐姐不准备追究自己失言的罪过,孟祁玉坐直身子,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