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里面,根本无路可逃。
“道长,怎么收拾?”
一个穿黑t恤的男人走到万璞玉身边请示。
这些人算是道阳观的外门,也就说只跟生意挂钩,并不算出家道士。
所以这些人并不会按照辈分称呼万璞玉,而是统称“万道长”或者他在道上的名头“小万真人”。
不过最近,“万真人”前面那个“小”字已经可以摘掉了。
“别问我,我开开恩,不处置他,”
万璞玉边说着,边看向豆兰,
“不过,有人不会放过他。”
豆兰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心中不断逼迫自己要以最冷静的状态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从父亲离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再做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了。
孩子总要长大,没有人生来就会承受压力,都是后天一点点养成的。
“你究竟,都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豆兰咬着牙问周班。
周班不说话,垂着头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样子。
万璞玉多想了一些,觉得周家跟孟家之间毕竟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们又跟田老太爷,也就是豆兰的爷爷有关系。
孟家,或者说以豆兰的名义想要他的命,或许还没有那么简单。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么多年相处,你知道我父亲是个心思很浅的人,”
“所以你造假了一份检查报告,先是搅乱他的思维,又借着为我们家好的名义给他吹耳旁风,”
“遗书的内容你早就清楚,想来就是你出的主意,让我爸立下了这么一份遗嘱,”
“然后,你,你就……”
后面的话,豆兰说不上来了。
老孟在周班看似“为他好”的洗脑下精神崩溃,决定放弃治疗,给妻女留下遗产生活。
想必周班一定这么说过,
“你想放弃治疗,孟阿姨跟豆兰肯定不会同意的,她们娘俩的性格,肯定不会放弃你。”
所以老孟做出了决定,自己“放弃”了自己。
他就这么,走进了周班吃绝户的套路。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