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人,还是有一些老家伙想做约翰人的。
然而现在张弛取得的赞誉越多,越显得他们当初首鼠两端的行为像傻子。
包括丘首相在内,联合王国上层对于他们想做约翰人的反应却相当平淡。
就在这几日,联合王国的丘首相私下表态,对于未来东南亚殖民地的华人、身毒人、土著等,将统一授予海外属地公民权。
虽有名分,却无选举权、无迁徙权,亦不可在不列颠三岛本土定居、不可享有社会福利。
一纸声明,犹如耳光抽在这群墙头草脸上。
他们精心筹谋的上岸计划,最终换来的只是——“你可以做狗,但不能进屋”。
联合王国方面连哄带搪,语气之敷衍,连他们自己都感到了羞耻。
没办法,对于联合王国来说,张弛和安民军固然是叛逆,可如果给这些墙头草太多的优待,那和被张弛夺走南洋的殖民地又有多大的区别。
当下不列颠三岛上可还有近1000万约翰人在挨饿呢,哪里顾得上这些走狗。
对于这样的结果,有位素来自诩为约翰化绅士、一举一动都向殖民者看齐的本地矿主,当晚独自喝掉了两瓶雪莉酒,对着酒柜骂了整整一个钟头的“god dan”。
而张弛呢?他对此反应倒是简单。
在一次内部会议上,当陈振传报告这批旧商号“至今未表态”时,张弛哼了一声,把手中的钢笔搁下,淡淡道:
“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当人家的狗。现在倒好,人家都懒得喂骨头。”
他语气不怒,却带着浓浓的鄙夷。
“以后他们想回来,也得看咱们愿不愿意收。”
对于这些好好的人不当,就想当狗,最后却连狗都当不上的家伙,张弛嗤之以鼻。
他不在乎谁来得晚——但他记得谁曾扭头就走。
他知道,要真正立国,不光得靠枪杆子和电台麦克风,还得掌握银行账本与市井口碑。而那些曾经首鼠两端的人,如今也不过是时代滚滚车轮下的一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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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仰光港口内,汽笛声夹杂着钢索绷紧的刺耳音律,在空气中回荡。
一艘悬挂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