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你说的话,我先走了,还得去接温酒。”
“走吧走吧,爸爸都记住了,不会忘记。”
厉雄图说完,江司妤就直接开车走了。
厉霆骁在后边百思不得其解,在思考江司妤到底说了什么。
……
次日清晨。
海城医科大。
“不是,江司妤你到底是属什么的啊,是属猪的吧,力气这么大!”
薄时宴的痛快哀嚎声从江司妤的办公室传了出去。
江司妤皱眉看着许迟,“你能不能管点用,你手里的毛巾是干嘛用的啊,能不能给他塞住啊!很吵,听到了没!”
许迟拿着毛巾迟迟不敢下手。
薄时宴的痛快哀嚎声继续传出,“不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江司妤,是你自己耽误治疗的,这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边叽叽喳喳啊,求你!”
江司妤说完就直接从许迟手中拿过来毛巾,直接毫不客气的塞进薄时宴嘴巴中。
同时小声逼逼叨,“废话真多,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啊。”
之后,江司妤就开始继续施针,手法快准狠。
薄时宴的哀嚎声全部都埋没在了嗓子中。
许迟在旁边站在,一会一个哆嗦。
明明是薄时宴受难,但怎么看起来这么疼啊。
就好像自己也在受疼一般。
半小时后,江司妤开始收针,之后轻描淡写的说着,“薄时宴,你这病其实还算比较好,不算特别难治,之后能不能不要在哀嚎了,以前你怎么不嚎叫呢?”
薄时宴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整个人都是瘫软无力的,“江司妤,你是不是在蓄意报复,说吧。”
“怎么会,我是这种人吗,我可是一名优秀出色的医生,你是因为最近比较焦虑,所以体内毒素较多,需要排出去。”
江司妤说起来谎话,脸部红心不跳的。
薄时宴:“……”
算是信你的鬼话了。
他无奈道,“到底多久才能彻底去除这个病痛啊,你也折磨我这么久了,能不能不要在这么去折磨我了啊,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