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想好好合作可以直说，我这边也不会因为缺你一个客人就饿死。”
秦曼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苏晴月，“没有，雪婷您这边不要多想，她的性格比较直爽，你多多见谅。”
“不是吧，我所理解的直爽可不是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去指责别人。”
苏晴月心里咯噔一下，“不好意思，雪婷，刚才都是我不好，一个亿能不能合作，如果不行您就直说。”
“不行。”
似乎是没想到她能这么直爽，苏晴月怔在原地。
秦曼反应极快，“您这边手链的报价是多少？一个亿定金不低了啊，在市场上这属于顶尖的价格了，没人会给这么多的定金。”
“是的，但我本身就不属于市场顶尖的设计师，我是雪婷，只是雪婷，还有秦曼，难道你忘了我的规矩，我只收全款！”
江司妤寸步不让，好似真的不缺这个钱一样。
听得苏晴月心惊胆战。
“雪婷，我来和你交涉吧，秦曼你不用说了。”
苏晴月摆了摆手，“你这边能不能帮我先设计着，三个亿我目前手里真拿不出来，能拿出来我绝对不在这边和您多费口舌。”
“我就喜欢敞亮人，如果你早说自己没有钱，那我就不和你哔哔了，难道你不知道江湖流传着我的什么谣言？”
苏晴月纳闷，“什么？”
秦曼小声道，“雪婷是出了名的见钱眼开，从不和穷人合作，能请的她的人从不差钱……你这么说……真的是踩雷。”
“啊！”苏晴月惊声尖叫，“不行，雪婷！你必须给我设计！”
江司妤来了兴致，“如果我说不呢，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
“雪婷，你就帮一下晴月吧，我们拉扯了这么久。”
秦曼纠结道，“我用掉你之前许诺给我的承诺，如果你能给晴月半个月筹备现金的时间，之后我闭口不提当年的事情。”
“你确定？”
秦曼道，“我确定。”
苏晴月呆傻的看着秦曼，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