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跟我汇报萧谨言许诺给我收益的茶庄经营的事情。
说一切安好。
我就回答说。
“辛苦你了。”
他回答说。
“应该的。”
就从过来上茶点的服务员托盘上取下来茶庄产出的特高普三种品级的茶叶,还有包装好的小样。
一一给我介绍着。
一边给我说明各个品类的市场销售情况,以及未来的营销路线。
包括我那些曾经吃我绝户的亲戚们在茶庄上的任职工作情况。
无不细致。
却都不是我想听的。
我却也只是做着认真在听的样子。
一边品着魏老板为等萧谨言来而特意珍藏的茶叶。
一边适时点头。
魏老板就这么滔滔不绝着。
偶尔我会抬头和他对视一番。
却足以给他带来鼓舞般地继续跟我滔滔不绝。
到最后实在没有话题了,他就开始说到他的酒楼生意。
就又开始对我感恩戴德。
因为自从我对外宣布萧谨言“病重出国治疗”以后。
萧谨言的亲信就都由我接手了。
魏老板并不属于萧谨言的亲信。
是萧谨言投放在民间的资本。
这酒楼也是为了方便联络设定的安全点。
萧谨言出资金和人脉去维系酒楼运营。
魏老板出人力。
萧谨言人间蒸发以后就一直都是我在持续维护着酒楼经营的人际关系,以及酒楼经营的兜底保障。
当年我一公开宣布萧谨言病重出国治疗的消息。
魏老板是真的关心。
因为魏老板最需要萧谨言。
思绪到这里。
我不禁摇头笑。
捏起茶杯的手都跟着摇动的产生微微的幅度。
魏老板察觉到了,立即停止了跟我滔滔不绝的讲述。
半试探地询问。
“月董,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我就笑着回答说。
“你没说错。
我是听你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