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方明语气平淡。
云霓微微一笑：“方堂主果然观察入微。是的，那些夜晚我在城外与密探接头，交换情报。不过”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既然柳无痕已伏诛，常长老也暴露了身份，血煞宗在宗门内的力量应该已经瓦解了吧？”
方明摇头：“未必。柳无痕和常长老虽然是核心，但血煞宗潜伏多年，不可能只有两个内应。”
“方堂主所言极是。”云霓郑重点头，“这也是掌门派我继续监视的原因。血煞宗此次大败，必定会伺机报复。我们须防患于未然。”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藏经阁前。阁前站着数位宗门长老，还有白元峰等核心弟子，正在等候掌门的命令。
方明与云霓刚走到近前，司马云天的声音便从藏经阁内传出：“方明，进来。”
方明行礼示意，随即迈步走入藏经阁。阁内光线明亮，司马云天和魏真正站在一张石桌前，桌上摊开着两本看似有些年代的典籍，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
“掌门，魏长老。”方明恭敬行礼。
司马云天抬头，目光如炬：“方明，你来得正好。这两部典籍确实是昨日被盗的《天剑谱》和《玄天阵图》，而且完好无损。”
“是谁送回的？”方明直接问道。
“不知道。”司马云天眉头紧锁，“字迹和纸张都很普通，难以追查。但能在天剑宗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将典籍送回，此人武功必定不凡。”
魏真拿起那张纸条，递给方明：“&39；血煞谋变，慎防内鬼&39；。你怎么看？”
方明接过纸条仔细观察，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显然出自武功高强之人之手。他思索片刻，缓缓道：“此人或与血煞宗有关，却又不认同血煞宗的行径，否则不会冒险送回典籍并留下警告。”
司马云天目光一亮：“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魏真接过话头：“难道是血煞宗内部出现了分裂？”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司马云天沉声道，“血煞宗行事向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若内部出现不同声音，对我天剑宗未必不是机会。”
方明将纸条还给魏真，低声道：“掌门，弟子有一物，或许对查明血煞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