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动作戏？特效？小丑很疯？”
林默摇摇头，站起身，走到电脑前，调出原始素材。
“问题就在这儿——你们剪的只是场面，不是故事。”他拖动时间轴，停在小丑第一次露面的镜头，“而观众需要的是情绪，不是单纯的视觉轰炸。”
陈行和严旭对视一眼，一脸的懵逼。
情绪？
什么情绪？
林默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直接动手操作起来，他拖出几段原本被他们舍弃的镜头。
比如蝙蝠侠站在高楼边缘凝视城市，戈登警长在雨夜中低头沉思，小丑在审讯室里慢悠悠地摆弄扑克牌。
然后，林默开始重新拼接。
他没有选择立刻就切入爆炸，而是先让画面沉下来。
视频的画面里，哥谭的夜晚，阴云密布，远处隐约的警笛声。
接着，小丑的低语缓缓响起：
“疯狂，就像地心引力……轻轻一推，就够了。”
话音落下，画面骤然切到银行劫案的枪火，但只闪了一秒，又立刻黑屏，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再亮起时，是蝙蝠侠的拳头砸向小丑，却在最后一帧定格，变成两人对峙的剪影。
整个预告片节奏忽快忽慢，没有一味追求爽，而是像在拉扯观众的情绪——紧张、压抑、爆发，再归于寂静。
最后，画面全黑，只剩小丑的笑声幽幽传来：
“whyserio”
剪辑结束，室内鸦雀无声。
陈行瞪大眼睛，严旭张了张嘴，半天憋出一句：“……卧槽！”
林默松开键盘，往后一靠：“现在知道差在哪儿了？”
两人疯狂点头。
“记住，”最后，林默站起身，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好的预告片不是把最炸的镜头堆在一起，而是让观众看完了坐不住，睡不着，恨不得明天就是上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