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腹地——
而那封密信之中,只寥寥数语:“青山镇私权膨胀,民望过盛,疑有谋上之意。请求帝都准令,开启‘钦差干预案’。此子……恐成第二个‘焚国余孽’。”
而这边,东叔闲尚不知那枚玉玺下的封条,已悄然落下。
他仍然在为下一步扩展布局:如何在矿脉内建造“火源魂冢”,如何将外来散修纳入组织,如何诱导附近小镇归附,甚至如何制定一套“准政令体系”,以代替如今镇主府的官制命令。
他走得太快,快得令所有人眩目,也快得令那些习惯了慢刀割肉掌权的帝国官僚产生“惊惧”。
而惊惧,是一切政治干预的。
帝国之力,源自于一种被历史反复印证的治理逻辑——中央集权的制度化表达。
这种制度的本质,不仅是皇权高悬九天,更是将所有社会资源、政治权力与意识形态统一纳入一套顶端主导、层层分封、不可逾越的等级体系之中。皇帝,不只是一个人,而是制度化的资源总枢纽。
从唯物史观出发,我们理解社会发展的根源在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而在帝国体制下,政治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正逐步浮出水面:中央专制制度,本质是对资源与权力的垄断性再分配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