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所在队伍的队正忍无可忍道。
对方神情平静,淡淡瞟过杨恩:“你如何自辩?刚才从哪处折返?还不速速向队正请罪。”
杨恩急中生智,他没把齐王说出来,这参军是谁身边的人他一清二楚,搬出齐王只会砸自己的脚罢了。
“俺去了辅兵营和中军。”
多说多错。
“嗯,自今日后莫再随意脱队,他处不得再去。你要打听的堂弟情况,某已经与你说清,其余还有吗?”
这句他处不得再去,令杨恩无法控制地变了脸色,他不免注意到队正微有得色的神情。
狗娘养的玩意儿。
“无了。”
“嗯,如此便好。某先行一步。”
杨恩瞧着他去的方向,特意于关卡处和当值的长官交待了句,手指点向自己所在,分明谈论着‘禁足’他的有关事宜。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参军,并非得到了房乔的授意过来行事,而是在明洛处心积虑下走出的第二步棋。
明洛平日的与人为善和救死扶伤在这一刻发挥了长尾效应,她轻而易举地说服了对方。
“他本是当时的医务营主管,奈何为敌军所伤,没几日便去了,那是他堂兄吗?我还当是宵小,一直在医务营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