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似乎另有隐情。
“岁岁,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当初测我二人的姻缘时,已经测出,我其实就是你生命中的正缘?”
姜岁欢吱吱唔唔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她越是吞吞吐吐,凤西爵便越是觉得事情严重。
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心思。
“姜岁欢!”
凤西爵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
既然叫了,就说明他现在很不高兴。
他放下筷子,一脸严肃。
“你给我老实交代,当年在幻灵山,测出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七哥!”
凤西爵一改往日的好脾气,俊容微微沉了下来。
“这个时候,叫七爷也没用。”
好吧,姜岁欢知道这个话题应该是碰到了凤西爵的雷点,便只能如实向他坦白。
“按生辰八字测你我的姻缘,你的确,的确是我命中的正缘,不过七哥,你先听我狡辩几句……”
“狡辩?”
姜岁欢忙不迭改口,“不不不,不是狡辩,是解释。”
听到她说出正缘二字,凤西爵的火气已经噌噌往上窜。
“你还有什么解释的?为了与我划清界限,你连秦淮景那种货色都说嫁就嫁?”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嫁过一次人,我就能对你歇了想法?”
“姜岁欢啊姜岁欢,你这清奇的脑回路,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今日才得知,你防我就像在防贼,甚至为了逃开我,不惜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孽缘?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当真以为,你与那姓秦的确该有一段缘分。”
“若非我今日忽然问起,都不知道你与秦淮景的婚姻,是建立在这么荒谬的基础上。”
想到秦淮景那个狗德行,凤西爵真心觉得姜岁欢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欠揍。
“七哥,其实我当年选择嫁秦淮景,也是深有苦衷的。”
姜岁欢试着开口解释时,整个人忽然被凤西爵腾空抱起。
“七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凤西爵冷着脸说:“立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