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林棋歪了歪头，面上看不出半分愧疚，让张恒看的怒意横生。
他踱着步子走到最前面的位子上坐下，一手杵着额头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你们能做什么？”
看着林棋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浮现出的令人愤懑的笑，张恒握紧了拳头就要上前，手臂却被站在他一旁的冯成功狠狠的按住。
冯成功看着林棋，转头又看了眼刚刚爬起来的蒋丞，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大人……”
“张恒，你想做什么？”林棋打断了冯成功的话，看也不看他只是轻笑。
“你们觉得离开了我，有人会在乎你们的死活吗？”
“你们有那一点能让他们将你们放在眼里的？”
“武力？财富？本事？你们有什么？”
“认识几个字，读过几天书，还有呢？”
“若非是我开口要下你们，你觉得自己能活过几天？”
“张恒，你怎么不说话了？”
张恒狠狠的咬紧了牙关，就在冯成功暗暗准备一定要将他拦下来的时候，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放松了下来。
紧咬的牙关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是，大人。”
大人两个字被他狠狠的咬在牙关，张恒的目光中满是不甘，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仍旧被林棋看在了眼里。
林棋并不恼怒，看着他难得的屈服反倒有了几分欣慰，这几个人中且不说蒋丞的心思是否单纯，就冯成功与张恒两人，他还是最担心张恒。
后者虽然时常与他对着干，但是林棋也清楚他的想法和不甘从未因此真的大动肝火，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好说话，林棋担心自己走后就算他们逃过一劫，但是张恒的心性怕是不肯低头。
这样的刺头是最好用来杀鸡儆猴的存在。
“都滚吧。”林棋捏了捏眉间，一副略有疲惫的模样朝他们摆了摆手。
张恒仍旧是第一个走出去的，只是那道背影却莫名的有些佝偻，冯成功紧跟着离开，反倒是蒋丞有些犹豫的站在原地。
“怎么，听不懂我说话？”林棋满脸不耐的瞪着他。
“不，不是。”蒋丞瑟缩了一下，犹疑的开口：“大人您的身子还没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