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坤抿了抿唇长久无言,林棋心里不禁打起鼓来,却不料对方突然笑了起来,一脸和善的拍着林棋的肩膀:“不错,不错!”
“你以后若是闲来无事,可以去陪那丫头玩玩儿。”
“这不好吧?”林棋有些担忧的问道:“若是耽误了大人的事情,我可怎么担待的起?”
“无妨,无妨!”薛坤好似十分好说话的大笑了起来:“不瞒你说,我这侄女啊已经许久不愿见人了,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有本事,能让她乐意见到你。”
“别的事都好说,我这侄女可是我的心头宝,你若是能讨得她欢心,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原来是这样,可怜大人一腔怜爱之心,在下定不辱使命!”
“哈哈哈,好,好!”薛坤一连说了两个好字,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十分惊喜和高兴。
林棋起初还以为那个姑娘也是与他一样被人从外面掳进来的,现在看来只怕她本身就和他们关系匪浅了!
也是,看看这偌大的矿场,哪里有女人存在?
淮阳城中,曲林春百无聊赖的听着说书先生慷慨激昂的描述着陇西城内惨绝人寰的景象,脑海中却不由得想到了那个神秘的东家。
无论棋珑阁的东家是谁,食君俸禄忠君之事的道理他还是懂得,自己总也不过是为了赚上一笔银子罢了,这位东家到底是谁于自己而言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曲大人,您确定要我披着这件狐裘?”甲子神情怪异的看着那件崭新柔软的狐裘有些犯难。
“怎么,这不是你自己接下的礼物吗?总不好叫人伤心吧?”曲林春笑着打趣。
“我!”
甲子话还未出口,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两人不由得看向推门而入的男人。
钱大人起初是看向曲林春的,但很快就被甲子身上的那件裘衣给吸引了目光,他面上狠狠的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行礼道:“下官见过曲大人。”
“钱大人快快免礼,甲子还不取来凳子请钱大人坐下。”
“是!”甲子转身取凳子,还没来得及脱下身上的裘衣。
钱大人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大人,您当真是爱民如子,竟然将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