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曲林春在想什么,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
林棋在这间小院里已经待了五天了,这五天里莫说是见不到那个男人,就连薛坤他都没能再见。
张恒也没能找到大夫,只叫张老头送来了一瓶伤药。
起初为了让薛坤放下警惕,林棋一直窝在院中从不踏出去一步,一日三餐都由张老头给送进来,除了账簿他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
一直到第四天,林棋才第一次踏出这间小院,院外高墙林立,除了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以外他甚至听不到人与人之间交谈的声音。
来往的人几乎都穿着同样的服饰,面上附着一个铁质的面具将容貌完全遮住,甚至就连身形都相差无几。
这些巷陌之间都相差不多,林棋不敢走远生怕找不到回路,回到小院后他多有忐忑的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任何人来问责或是试探。
林棋这才放下心来,也清楚薛坤之所以肯让他出门,大抵是笃定了他没有那个本事逃离这里。
只是有了这间小院终归行动要方便了许多,有林棋遮掩夜七夜半出去探路也更加轻松了许多。
只是这几日夜七总是无功而返,这里与其说是深山之中,反倒更像是一座城邦,除开城墙是由木桩构造而成的以外,真的和陇西城没有什么区别。
自然,街上不会有叫卖的小贩,城门前也不会有嬉戏的孩童罢了。
只是走出这片城邦就是深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林,夜七也只能望而生叹无功而返。
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被困在了这里,无论是林棋还是夜七不由得升起一种焦躁的情绪,但是现在这种情绪往往会让他们彻底失去耐心而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
正如此刻,林棋在房中不断的绕着圈子,五日,整整五日了,事情仍旧没有发生任何转机,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里面的消息也穿不进去。
而且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距离矿场有多远。
“咚咚!”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一道低低的声音传来:“棋哥,那个晚饭送过来了。”
“知道了。”林棋烦躁的应了一声,脚下步子突然一顿,他猛地转身一把拉开房门叫住了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