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
［所以，你才会如此积极的怂恿我去完成剧情任务。］
几句话的功夫，褚炽就已经穿过人流，回到了教室门口。
已经有许多其他班级的学生在教室坐好了，而展辞春还坐在原位，大概是因为褚炽迟迟未归吧。
他神情看上去有些焦急，直到看到褚炽走过来的身影，才安心下来。
“那女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怎么这么久？”
褚炽接过他递来的书包，自然而然的上手捏了捏展辞春的脸颊，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没什么。后面是我自己逃课去了，辛苦你在这等这么久了。”
系统心里默默嘀咕，褚炽的各类猜想都得到了印证，能不高兴吗？
听她这样说，展辞春的眼神瞬间变得狐疑起来。
“你这家伙，该不会背着我和月儿爷鬼混去了吧？”
“想什么呢你？”
褚炽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我后面可还有别的课呢，要么你就赶紧走，要么就少说点废话。”
展辞春立刻乖乖闭嘴，还在唇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于是接下来的整个上午，褚炽的身后都跟了一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小尾巴。
如此高调的情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秦楼月耳中。
以至于，中午她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又一次复刻了三角形的经典站位。
嗯，经典咏流传。
“褚炽，他这样骚扰你，你都不管管吗？”
只是这一回，秦楼月变成了那个后来者。
“月儿爷，你这样说可是冤枉我了。我这顶多……就是跟在她身后当个小跟班而已，哪里用得上骚扰这么严重的词啊。”
秦楼月有些哑口无言，索性不理那家伙，坐在褚炽身旁，将话题转移开。
“昨晚，你和寒哥谈了什么生意？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你。”
褚炽一口饭还没顺利咽下去，就听见秦楼月开始扯昨晚的事情，老天在上，她可一点都不想回忆那个晚上。
褚炽对面的展辞春讶异地抬起头。
“昨晚？昨晚咱们两个不是一直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