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威胁呢?”
他从文件袋中取出一份绝密档案:
“看看这个,一个月前,滇西边境出现了大量的灵力波动。”
裴三齐的呼吸一滞,翻开档案,里面是一段模糊的视频:
月光下,一道金色光芒划破夜空,那熟悉的信仰之力的纹路让他心跳加速。
“你觉得如此大势之下,我们修道之人又有谁是能真正躲的过去的?”
玄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可是… …他却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但是,这次快递单上的配方,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但… …这还不够!我这是在保护他,万一… …我是说万一,万一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能通过你给他一份预警呢?”
裴三齐沉默良久,终于点头:
“我可以帮忙,但我不保证徐行能听我的。”
玄真伸出手,与他重重一握:
“成交。从现在起,你就是特调处特别顾问。记住… …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观外,暴雨仍在肆虐,愈演愈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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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的山风裹着潮湿的雾气掠过瓦檐。
徐行将最后一帖药递给老人时,指节上的老茧又淡了些。
破观前的青石板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檐角垂落的雨帘在石阶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远处山峦隐在浓云里,像极了他记忆中某个被雾气笼罩的清晨。
\"徐道长,您这药可比卫生院的灵验多了。\"
老人颤巍巍地掏出皱巴巴的纸币,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我这胸口,喝了三副就不疼了。\"
徐行摆摆手,将钱推回去:
\"留着买米吧,山里日子难。\"
他转身走进观里,潮湿的霉味混着草药香扑面而来。
供桌上的油灯忽明忽暗,照亮斑驳的大殿上褪色的泥塑——那是他用朱砂金漆重新勾勒过的三清像,衣袂间隐约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色光晕。
这是他回到山村的第七天。
白天给村民看病,夜里就在月下打坐修炼。
可经脉好修复,心境乱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