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盐铁、大车……等等商品,都能以龙骧军内部的采购价签订契约。
这种礼物,可遇不可求,远远比门口那几件甲胄、兵器来的珍贵。
此刻,外围宴席已经开始,
龙骧军校场广阔,远方是高耸的将台,前方是拥挤吵闹的各族兵马。
这些粗人粗汉,吃的那是毫不顾忌,抢碗的抢碗,舔盆的舔盆。
见没有一条专门的路上去,李保不禁眼神一冷,对此颇有意见。
但他毕竟是山沟子出来的,没那么多讲究,
赵国的好东西,这些土鳖宗族没见过,也能理解。
“怎么回事,留的大路呢?”身旁,赵武生眼里闪过怒色。
保爷本来就有火,怎么连条贵客道都没留。
管事的兵卒,满头大汗,急急忙忙跑来,丧着脸道,
“来……来的人太多了,将军说来者是客,大路就摆了桌子,只能从中间主道过去。”
赵武生多余的愤怒跟解释,李保并没理会,
他轻轻挥手,示意带路。
只是行至几个桌台后,眼袋浮肿的李保猛然暴怒,
他转头一瞪,火气上头,大步冲进宴席人群,抓住一个壮汉,上去就是几巴掌。
壮汉一时被打懵,可他是兵卒,干的是掉脑袋买卖,自是也不怂,
何况这附近,上百人都是他们家的族兵,一个老头嚣张个屁,当即几十人就围了上来。
这也就是牛魔在侧,场面残暴,救了他们一命。
要今天打伤保爷,估摸着不用出龙骧军,他们宗族营地都会被平掉。
牛魔一上,不少兵卒倒飞而出,惨叫声、哀嚎声,混着打翻的酒菜,十几步内一片狼藉。
铁牛像提鸡仔一样,提起壮汉。
愤怒的保爷,目露杀机,冷冷审问,“你特么刚刚说了什么?”
“爷,爷!俺错了,我刚刚说赵王……无……姓氏都,都。”
“你说的不是这句,你在说赵王无能,侥幸跟着楚帝,得了点地头的土匪而已!”
保爷怒极反笑,指着此人,对牛娃子使了眼色。
后者跟保爷很有默契,毕竟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