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的事,来年再说嘛!”
“这会要是不尊赵王令,都没来年了。等会就灭族。”
“赵王令太过分了!我们不服。”说话的是之尔祸阿也,他很愤怒,愤怒赵王的不公平。
那些营地的土袋,一条条火道,都是近万族人,齐心协力的心血。
现在,赵王一纸命令,就要将色楞河旗的心血掠夺,之尔祸阿也不服。
本来都看着有希望了,没想到这个表哥如此倔强,
哲林统领也不明白,是不是漠北的水土,养的人都一根筋,
怎么就不能学一下南人宗族的圆滑呢?
正当时间一息一息的流逝,之尔祸阿歹无计可施时,
一匹龙骧军的快马,单骑入胡营,将两份赵册,递给了毡包中的哲林人统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倒霉的还有一家,腾格里赶牛羊了。”
“坏消息是,赵忠义带着骑一营三旅来了。那个铁脚将军,心狠手辣,可不像表弟这么好说话。”
腾格里竟然屈服了!?
没想到,这个头曼可汗的私生子,漠北突厥的旁支畜生,真是没用。
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方才想到跟同族生死与共,色楞河自然抵抗到底。
但这会,要他们独死,色楞河旗也是不干的。
人在刀剑下,该服还得服,毕竟有腾格里古义尔垫着。
可就在色楞河旗,之尔祸氏准备答应时,
赵忠义带着二千铁骑,风雪之中,马蹄如雷,
宛如钢铁洪流,已经包围了色楞河营地。
形势急转而下,这是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之尔祸阿歹在几个老叔叔的求助声中,
他正了正头盔,赶紧出去了。
“赵旅官,赵旅官,他们赶羊啊……刚,刚同意的。”
铁脚将军赵忠义,此人乃是太原后营出身,
古河沟之后,加入骑一营,因其对兵事有独到的天赋,被李兴升为旅官。
他的断腿虽然有假肢,但每次出战,依旧绑在马鞍上,
看见矮壮的哲林统领后,作为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