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嗣、黄君汉、董法律、薛万彻等营,因他随着李善道住在帅营。
入进辕门,到了帅帐,屈突通见帐中无有闲杂人等,打望了下李善道的神情,出言说道:“敢问大王,长史自贵乡之上书,确是汇报的吏员将选调完成此事么?”
“公心细如发,可是我适才有所失态?不瞒公,玄成所禀,实非此事。”
屈突通问道:“敢问大王,则是何事?”
李善道正要回答,帐外张士贵进来禀道:“大王,刘上柱国、萧裕、王君廓求见。”
——刘黑闼在李善道军中的地位最高,是以别的将领,张士贵等在向李善道进禀时,都可直呼其名,只有刘黑闼,李善道向以“贤兄”尊称,张士贵等也都以他的勋官为称。
“请我贤兄诸人进来。”李善道暂止话头,吩咐说道。
刘黑闼、萧裕、王君廓三人,刘黑闼居前,萧裕、王君廓在后,进到帐中,拜倒行礼。
李善道叫他三人起身,明知故问:“贤兄、元德、君廓,刚才营外分别,你们怎么来了?”
刘黑闼细察李善道面色,抚须说道:“大王,方才望楼之上,王参军呈递的长史来书,其内所禀,恐怕不是派来河东的吏员即将选调完成这件事吧?”
“元德、君廓,你俩求见,为的也是此事?”
却萧裕、王君廓两人闻言,对视一眼。
萧裕微微一笑,说道:“敢禀大王,长史此道来书中所禀是何内容,既然大王说是选调吏员此事,臣自不敢疑之。只是刚在帅营辕门外,拜辞大王时,臣见大王多瞧了臣两眼,便自寻思,或是大王有何事不好当众言说,想私下嘱咐与臣?故臣斗胆,冒昧去而复还。”
王君廓低着头,眼往上视,神态恭谨,却偷觑李善道神态,说道:“大王,臣与萧柱国同,也是见大王多瞧了臣几眼,故而斗胆,冒昧随刘公、萧柱国还来求见。”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就同一件事,或直接、或委婉,回答的话、表现也都不同。
李善道摸着短髭,点了点头,说道:“非是望楼上时,隐瞒公等,委实玄成所禀,事关重大,望楼上人多口杂,且当下正值攻霍邑之关键时刻,因而不好使令众知。”环顾这几人,说道,“公等皆我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