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儿、罗忠恭声应诺。
李善道转身,向刘黑闼、张升拱了拱手,笑道:“贤兄、张将军,就劳你两位先行一步了?”
张升应了声是,说道:“将军,还有就是民夫的事,现辎重营的民夫仅够推运粮车、投石车等使用,筑营、仗打开后的搬运伤亡等务,需要更多的民夫才成,漳南的民夫,请务要催促。”
昨天做出今日进军的决定后,李善道给武城令下了命令,命令他紧急征募民夫。征了多半天、一夜,征募到了数百人,勉强够暂时所用。不过,命漳南也征募民夫的军令已给漳南传去。
李善道笑道:“将军放心吧,民夫,一个也不会少你的!”
刘黑闼重重地拍了下张升的肩膀,说道:“老张,你没别的毛病,就是好操闲心!有我贤弟安排,你还怕民夫不够你用?就你这份好操心,我贤弟任你掌领辎重,真是没任错人。”
张升吃痛,肩膀往下低了低,没甚可说,摸了摸胡须,笑了笑而已。
刘黑闼说道:“贤弟,快中午了,各部都集合差不多了,俺与老张这便启程吧。”
遂把刘黑闼、张升和陈敬儿、罗忠,并一干先行的团将等,李善道亲送出营外,直到看着他们登上临时搭起的行军令台,一道道命令下去,已集合完毕的各部陆续开拔,才返将身回营。
刚入辕门,瞧见了苏定方。
苏定方赶紧上前,把自己去清河送降书的经过,细细地禀与了李善道。
听他说完,李善道嘿然稍顷,说道:“‘言降者斩’,杨善会守城的决心不小啊。这张竖眼,却也狡诈,险些伤了你!不过不要紧,明天咱主力就南下,定方,到时给你报仇的机会!”
“将军,已决定要攻清河了么?俺到清河城外后,仔细看了城防,这清河的城防……”
李善道说道:“怎么了?”
“诚如将军所言,当真是固若金汤。今往攻之,怕不易拔!”苏定方年轻的脸上,满面忧色。
李善道笑了起来,说道:“定方,你年纪轻轻的,将门虎子,怎还无我黑闼兄胆勇气壮?”
苏定方不解李善道的意思,问道:“刘仪同?”
“攻清河的决定,是昨天做出的,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