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足以扬徐世绩威名的事情!
封丘的县主簿等,面对徐世绩的态度,由是愈加地恭谨了。
竟乃导致那个问到费青奴的徐世绩的熟人,嗫嗫嚅嚅,下边的话不敢再说了。
徐世绩摸着络腮胡子,审视了他片刻,旁顾县主簿等人,笑道:“诸公是不是有话想与俺说?”
县主簿没奈何,只得鼓起勇气,自来将他们商量好的,底下欲请求徐世绩的话道出,说道:“明将军大败费青奴,威名远震,鄙县士民无不敬畏。知道明将军部刚经鏖战,或缺补给,鄙县士民因主动愿献粮、财与明将军。在下斗胆,敢请明将军说一个数目出来,必倾力满足。”
徐世绩哈哈笑道:“俺知道了!公等是担心俺会纵兵入城抢掠,残害贵县士民。诸公,请放心吧,如公等所言,俺等既是义兵,自然非盗贼之类,断然是不会干出有害於贵县士民之恶事的。俺等会儿就会传下将令,不许我军将士掳掠贵县士民。”
县主簿等闻言,又惊又喜,齐齐叉手为礼,同声说道:“明将军仁厚爱民,我等代鄙县父老,多谢将军!”
罗孝德等在旁,闻得徐世绩此言,却不禁多是皱眉。
徐世绩与这县主簿等又说了会儿话,请他们先到一边稍待。
等县主簿等离去,罗孝德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说道:“大郎,真不讨进奉了?”
聂黑獭虽是无条件地服从徐世绩,可出於鼓舞士气起见,也忍不住地说道:“郎君,昨暮与费青奴这贼厮鸟的这一仗,部曲伤亡不小,为鼓舞士气起见,小奴愚见,这封丘县城……?”
“二郎,你怎不说话?你是什么意思?也觉得俺不许你各部入掠的这个决定,做得不对?”
李善道正色说道:“在下愚见,大郎不许入掠城中此令,下得很对,正该如是。”
“为何?”
李善道说道:“封丘与别城不同,咱们是打算以此城为据,拦截张须陀部南下荥阳郡的。既然如此,那城里头的士民,咱能不掳掠,当然便是不掳掠为好。只有这样,才能在将来的守城、拦截张须陀部时,可以做到后顾无忧。”
徐世绩拊掌赞道:“有勇有谋,二郎是也。”与罗孝德、聂黑獭等说道,“俺之所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