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上面盖着张任的手印,模仿其笔迹,写满了投降的言辞。
一切准备就绪,诸葛便安排人将伪造的投降书送到刘焉的地盘附近,故意让刘焉的巡逻士兵发现。巡逻士兵不敢怠慢,立刻将信件呈给刘焉。
同一时间,诸葛释放了两人。
刘焉本来就在大殿大发雷霆,跑回来的士卒汇报,这次损失了8万精锐士卒,又被抓住两员大将。
“这个严颜,我都我说了,让他防守为主,私自出兵作战,其罪当诛!”
就在这时,斥候送来了缴获的书信,刘焉打开信件,看到张任的“投降书”,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疑虑。
与此同时,严颜的密探传来消息,说严颜在狱中对刘焉破口大骂。
“报——张任,严颜两位将军已经归来,正在殿外等候!”
议政殿的青铜兽炉吐出青烟,刘焉将秘信再次查看,上面有一些刘焉军的防卫弱点。
“严颜辱骂主公,张任暗通敌军,理应满门抄斩!“太史令贾龙说道。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八百里加急——米仓山军械库遭焚毁。
“主公,必是张任透漏我军虚实给对方,定要重惩两人!”
“宣两人进殿!”
张任和严颜进殿后,皆一脸坦然。刘焉先看向张任,将那封“投降书”扔到他面前,怒道:“你作何解释?”
张任捡起一看,大惊失色,忙跪下辩解:“主公,此乃伪造,臣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刘焉冷哼一声,又看向严颜:“你在狱中为何辱骂于我?”严颜昂首挺胸:“主公听信谗言,错怪忠臣,我进去后,只说了对方军力不凡,不可小觑,没有说主公半点不是。”
“你还有脸说,让你防守为主,你却屡次进攻,这才大意轻敌!”
这话说得没错,严颜确实大意了,这就不吭声了。
就在此时,谋士赵韪站出:“主公,此事疑点颇多,莫要冲动。”刘焉冷静下来细想,觉得这么重要的书信斥候哪能随意缴获,肯定是对方的手段。
“张任将军,即刻带兵驻防郫城,那里有敌情!”
“末将遵命!”
“将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