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分辨。
从他看来，莫鹤就是最邪的邪修，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哪怕牺牲一界生灵也在所不惜。
可在莫鹤界的修士看来，莫鹤就是唯一的圣人。
莫鹤是为了莫鹤界更长久的发展，莫鹤界生灵更久远的修行才一肩挑起无边因果！所以莫鹤界死一些人，又算什么？
若是如此推算，哪怕是一个杀人亿万万的魔道巨擘，罪孽滔天之深。
可这个魔道巨擘在他的界域之内，依旧是无上的圣人，是无数生灵唯一的正道。
所以，世间的一切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正和邪，什么都是可以变的。
唯一不会变的，就只有自己的心。
记住，请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初心！
“一切道，一切法，一切因果皆可变，唯不变者，我之心。”
余羡心中隐隐触动，天心教义更深一些，不留于表象，参天道心，向前而行。
轰隆隆！大阵吸收了不知多少修士的所有修为法力，再加上莫鹤发了疯一般的催动之下，整个莫鹤界都在晃动，一股无比强大且可怕的杀伐之力，弥漫天地之间！
但余羡只是看着莫鹤，淡淡道：“莫鹤，你难道不知怒损智商么？你过于愤怒了。”
说罢，余羡双指一并，身形猛然消失！
莫鹤的瞳孔骤然放大，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随之一声狂吼响彻天地！
“你居然逃走！！？”
余羡根本就没有选择硬接这一击。
莫鹤损耗了几十上百万修士的生命，以这莫大代价换取的一击还未施展出来，余羡就直接挪移走了！
你不是要破坏大阵，阻止两界相撞吗！？
你怎么逃了！？
该死的家伙！！
莫鹤脸皮都在抖动，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冲出莫鹤界，去追杀余羡！
但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却是莫鹤界外，余羡挪移而出，看着靠近的莫鹤界，眉头皱起。
莫鹤以几十上百万修士为代价所酝酿的一击，自己的确是扛不住，毕竟生死之间的抵抗，和必死的送命，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既然扛不住，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