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玩?”
“不是玩,”我舔了舔嘴唇说:“整件事从开始就很怪,很多地方不合理。比如说,你第一次到道观,拿着内部地图到处横晃,就连暗门的机关消息都知道。还有,就是你的恋爱史,说了那么大一秃噜,也只是你说,我没看到任何证据。”
“你想要什么证据?”叶诺紧紧盯着我。
“你说你孩子在寺庙的灵婴殿里,但我们始终被拦在门外,也没看到骨灰坛……”
话还没说完,叶诺开始解衣服。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她也不答话,就在那脱衣服,脱了外面的冲锋衣,露出里面的衣服。
月光下,这小娘们身材相当好,然后她抓住内衣的下摆,就要套头脱。
我赶紧道:“师姐,你到底想干什么?玩这个就没意思了。”
她也不答话,就是往上撩衣服。
我眯缝着眼,看她出什么招儿,我不相信她会勾引我。和叶诺相处下来,她能做出什么事不好说,但能肯定她做不出什么事。
她把衣服从下面撩到肚脐,露出腹部。
我这么一看,月光下,白皙的腹部上有一条蜿蜒的刀疤,暗红色,看着触目惊心,应该是做过手术。
我正待细看,叶诺把衣服放下,把冲锋衣套在身上。
“你不是要证据吗?我给你看!”她忍着眼泪说:“这就是我打胎的证据,你还需要什么!”
我觉得特别没意思,嗫嚅着说不出话。
“姓夏的,你太侮辱人了,太侮辱人了……”她嘴唇发抖,然后站起来,吸了吸鼻子,口气逐渐严肃:“我现在就离开这儿,证据你也看了,下不下手随你!”
她拿着自己东西,分开树枝走了出去,能看到她顺着山路往上走,时间不长,便消失在山坡后面。
我看看眼前的中年道士,手过去探探鼻息,还有温弱的呼吸。
杀人是肯定不可能的,说下大天咱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他扔在这儿,不管了。不出三天,这小子如此重的伤,便会死在这里。
我蹲下来,把他搀扶起来,然后一使劲儿,把道士背在身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