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即便是再心大,叶听的用意她也很难有意不去深想。
可看了叶听一眼,却是没开口拒绝。
八月半过后,她已有两个半月没见裴涿邂,亦不见他递消息入府,她不得不承认,她却是有些担心他。
毕竟在京都之外,他独身收着那些传言,亦是靠着他来护宣穆周全。
从叶听轻描淡写的只言片语之中,她便能知晓,裴涿邂定是受蒋家与九皇子两方不容,从保皇一党转到镇南王一脉,更是不知受了皇帝多少冷箭。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直面自己心中所愿,对着叶听道:“去准备笔墨罢。”
叶听愣了一瞬,还以为自己是听岔了,反应了一瞬才欢喜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