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许凝玉说过。
既然凶手是为了残玉而来，那就是李广晴的同伙，陈凡要用这个人引出幕后的真凶。
不然，以陈凡的本事，落雨出现后，陈凡就把曲明生杀了。
至于湾姐被抓的事，陈凡确定湾姐没有受伤，这才放过曲明生一命。
“还有别的问题吗？”
陈凡淡笑着追问，放在许凝玉腰间的手已经向下滑动。
“那……，曲明生有没有说过残玉的事？欣欣知不知道？”
情急之下，许凝玉想不出新的问题，只能顺着这个问题追问。
然而这个问题，却让陈凡陷入了沉思。
“应该不知道……”
陈凡思索着回应，摸着许凝玉的手突然停下。
“欣欣回来时没问过我，如果曲明生要过残玉，那欣欣应该会说，或者无意间提到残玉。而且我到的时候，欣欣的衣服不见了，曲明生还拍了照片——”
“照片？”
许凝玉瞳孔猛缩，“照片在哪？”
“放心，都让我删了。”陈凡柔声宽慰。
许凝玉这才放下心来，“那还好，吓死我了。这家伙真恶心！不过，他拍照片干嘛？不会是什么特殊癖好吧？”
“估计是想用照片威胁欣欣。他和落雨合作，应该知道残玉对欣欣来说很重要。”陈凡思索着回应。
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解释。
“幸好你去的及时，不然欣欣这辈子就毁了。要是那种照片流出来，欣欣肯定活不下去。”许凝玉心有余悸。
“她本来也没想活着回来。”
陈凡无奈地长叹。
“存款全都转给我了，残玉偷偷放在你包里，带着刀去的。”
“她……！？”
许凝玉气得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打轻了。
“算了，我打的比你打的狠多了。”
陈凡轻声劝着。
许凝玉闻言，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然而下一秒。
许凝玉不得不收起心神，只因陈凡的手又动了起来。
“小凡，你……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