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凶手，但没办法抓捕——”
“小凡刚受伤，不能帮警署抓人！”
尚雨岚刚说到一半，孟雪怡抱住陈凡的胳膊，直接打断拒绝。
“夫人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尚雨岚连忙解释，“就算陈先生能帮忙，我们没有线索，也抓不到。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杀人动机。”
“以前，他只是随机杀人，可现在目标明确，昨天先找了陈先生，然后又杀了这两个人……”
尚雨岚说到这突然停顿。
经过警署的详细调查，得知昨天上午，陈凡带着许凝玉和左欣欣去过这两家公司，见过两位老板。
这是他们目前仅有的交集。
“嗯，这两个人我认识。昨天上午，我去找过他们。”陈凡听出尚雨岚的意思，直接承认。
“这两家公司，同时发布了左欣欣的负面，经过调查是季家季浩楠指使的。我也是通过他们，才找到季浩楠污蔑欣欣的证据……”
陈凡说到这顿了下。
“陈先生？”
尚雨岚正听得认真，见他停下，不禁有些疑惑。
“这件事应该和季浩楠有关。”
陈凡直接下了定论，“秦老去过季家，季浩楠知道我通过这两个人拿到了证据，有意报复。而且，季浩楠和那个凶手有合作。”
尚雨岚得到这个消息，立刻同步给警署署长吕兴国。
“小凡，又……又是因为我？”
左欣欣愧疚地问道，“昨天他们还说要帮我正名……”
“欣欣，这怎么能怪你呢？杀害他们的是季浩楠！”
许凝玉柔声安慰。
“欣欣，你别多想，这件事和你没多大关系。”陈凡跟着安慰。
“五姐，小凡，你们别安慰我了。他们帮我正名，被季浩楠杀害。你俩帮我这么多，昨天被那个凶手打伤，湾姐也是因为我，被曲明生抓走……”
左欣欣说着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啪嗒啪嗒地流出。
昨天发布会结束后，左欣欣确实开心了许多，但心中的自责没有半分缓解。
“欣欣，你又胡思乱想！这些事干嘛都怪在你头上？”许凝玉拉着左欣欣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