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陈凡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了几人的来意。
虽然不确定陈凡手上有没有证据，但小心点总归没错，千万不能轻易得罪这三人。
陈凡没回应，搂着两位师姐进门。
潘星在前面带路。
几人来到招待室，潘星让助理备好茶水。
待助理离开，潘星这才开口。
“陈先生，刚刚实在抱歉，手下人不懂规矩，给您添麻烦了。我看又保安进来，您和两位夫人没受伤吧？”
潘星亲自给三人倒茶。
“外边那几个伤不到我。”陈凡随意道。
“早就听过陈会长武道修为极高，果然名不虚传。”潘星急忙奉承，言语间眼神诚挚热情，竟看不出半点违和。
“潘老板不必这么客气。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问你。昨天，是谁让你发布新闻，污蔑左欣欣？”
陈凡懒得和他说这些场面话，直奔主题。
潘星愣了下，眼珠一转，下一秒就面露难色。
“陈先生，您这话我有点听不懂。左欣欣左老师的负面，星虹报业确实发过。但干我们这行，需要流量，什么热度高就得跟着发什么，毕竟公司养着这么多人，我也得赚点钱不是。”
潘星故作可怜地说道。
“潘总的意思，星虹报业只是转发？”陈凡饶有兴致地看去。
“陈先生明鉴，确实是转发。我和左老师今天是第一次见，往日无仇今日无怨，我干嘛污蔑她呢？”潘星说得义正言辞。
“潘老板！我本来还想着你能主动交代的。”
陈凡轻挑眉头，皱着眉头掏了掏耳朵，“不知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今天第一个过来找你？”
“还请陈先生明示。”
潘星略显惊慌，脸上挂着笑容，却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但这细微的举动，还是被许凝玉和陈凡发现。
陈凡不急不躁，直接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推到潘星面前。
“昨天的负面我亲自调查过，星虹报业和临江网是第一个发出来的。潘总口口声声说转发，不知道是从哪里转发来的？”
陈凡平淡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