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前朝古迹,这长生法子他现今倒不觉得是什么空穴来风。
李卯当即将自己所想说于南宫素笙,南宫素笙听过后,虽然觉得有些过于宽泛,但细想一番觉得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那曹瞒或是西门晃的同党,这些蛛丝马迹都需要时间,倒不如暂且就先从市场上开个头。
李卯抿口茶:“所以劳烦南宫姨去调查一下市面上近期是否有一些大量购置粮或盐铜的交易往来,范围就划在大额一万两银以上。”
南宫素笙闻言忽而愣了愣,但随之便点头拿着一边备好的纸笔记下,一面沙沙的写,一面平和感慨道:“思悬先生,我实在不晓得你才弱冠,却好似什么地方都是出色的不像一个年轻人。”
“南宫姨怎么一直喊我思悬先生,我可担不起先生这么称呼。”
南宫素笙笔一顿,随口一说道:“我也不晓得,许是觉得喊思悬先生亲切些。”
“武王世子这名头太响,”楚王妃抬头望着李卯道:“李卯这名字又让我崇拜神往得很,喊思悬先生反倒让我自在。”
南宫素笙目光灼灼瞧着李卯:“而且若是你都称不起‘先生’一词,我想世间也没什么人能称的起这两个字。”
李卯微笑道:“南宫姨谬赞,当然称呼随便南宫姨来。”
“而且”
李卯耸肩道:“若是我表现得跟一个同龄人一般无二,现在南宫姨说不得见到的就是我李卯黄土一捧,而不是这么个大活人了。”
南宫素笙一怔,掀起眼皮转念便回想起来京城里震惊大周的几件事。
渭水受刺
武王世子二次受刺
武王世子被栽赃嫁祸
这一桩桩事下来,能活着完全是个人命数,天不绝人?
若不是后来的救驾救太子,同京城那些贵妇关系打理的好,现今的武王世子绝不可能出了京城来到江南。
谁知道就眼前这么个天天嬉皮笑脸,没有一点架子的风流贵公子,担着多么大的生死攻讦压力,是历经多少沉浮才有眼前如此洒脱姿态。
那表现出来的,都是想让人看见的,但她至少能看出来那温润表面下,其眼中那“宝剑锋从磨砺出”的一抹内敛锋芒,南宫素笙对